再次平復著心情,回到座位時已經好多了,心裡也不堵了,突然想起一首詩。
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臺,時時勤拂拭,莫使惹塵埃。
我的心應該是小水庫吧?要定期放放水,才能空懷若谷。
我記得那天直播間還有其他哥哥在,大家還調侃了我一番,說我失戀了在哭鼻子。
軒哥這麼一提,我就清楚的記起了那天的事,他那天也在直播間啊?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他在直播間的名字。
“你是我直播間的管理嗎?叫什麼名字?”我連著問了兩個問題。
“嗯,是管理。”他點了點頭,沒下文了。
“叫什麼呀?”我追問了一句。
“你自己猜。”他又笑了。
猜個毛線啊?我怎麼猜啊?平時管理們換個名字我就不認識了,誰知道他是誰呀?
我現在有310個管理,不說沒關係,我挨個排查,不就是費點時間嗎?我有的是耐心,這有什麼難的?
他一副篤定我猜不到他是誰的樣子,笑得高深莫測。
我最見不得別人這副樣子,心想:你給我等著,看我怎麼打你的臉,我就不信揪不出你來。
我也對著他笑,我這個笑應該是皮笑肉不笑吧?不過在外人看來肯定就是這兩個人在眉目傳情。
相互笑了差不多有十秒,大家都適時收回了表情。
一頓飯吃了一個多小時,吃完了他去結帳,兩個原因我沒跟他搶單,我最近窮是一個原因,另一個原因是他搞這麼神秘,我剛才雖然吃的挺多,但是卻長不了肉了,跟他聊天太費腦子了,消耗太大。
他結完帳回來,我也就起身準備離開了。剛走了兩步,他又犯毛病了,手又伸過來摟我腰,這是什麼壞毛病?
我退到旁邊看著他,他一點都不覺得尷尬,還嘆了口氣說:“你呀,我又不是外人。”
這人臉皮真厚,還真不拿自己當外人,他不是外人?難道是內人?笑死人了啊!
到了門口我跟他道了謝,轉身去取我的小電驢了。我剛準備騎車走,他一邊喊著朵朵,一邊小跑著過來。
“怎麼了?”他跑啥呀?這麼著急發生了什麼事?
“這個,差點忘了給你。”遞了一個紙袋子給我。
袋子上面的ogo我認識,這是絲巾?還是圍巾?這個季節應該是絲巾吧?
他還能知道我喜歡這個牌子的絲巾?我從沒在直播間提過,也沒跟琉璃說過,他是怎麼知道的?
我看著他的眼睛,想看出點什麼,他那細長的眼睛裡只有我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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