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要自己播啊,每天抽時間教一教新人就行了,我播了才會吸引別人加入我的公會啊!我如果不播,別人就不會相信我,我不但要播,還要儘快升級成為大主播,這樣才能帶動公會的主播。”蘇淇擦擦手,又拿了一片生菜包了一塊五花肉。
“嗯,我們現在會砸錢在她身上,找人氣高榜單好的主播跟她連麥,這兩天我們在想遊戲花樣呢,之前是喝啤酒,現在還有喝醋,喝醬油的,坐氣球,做起蹲,做俯臥撐。大家都愛看這些。我們會私下說好了,罰得狠一點,只有這樣才會讓大哥們同情,他們才會上幣。”他在說著我在想像著,腦子裡浮現的是街頭賣藝的場景。
古裝片裡經常出現,敲著鑼在街頭地上劃個圈,口中唸叨著: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我兄妹二人流落到此地,求列位大爺大媽們賞口飯吃,有錢的捧個錢場,有人的捧個人場……表演完了胸口碎大石,然後就是賣祖傳的創傷藥騙錢。
大哥一邊說一邊劃拉著手機給我看:“你看看這個人,他就是個保安,一場音浪就是十五萬,你再看看這個老奶奶,一場直播音浪八萬,還有這個小侏儒,你看看……”
我看了看,嗯!是厲害!點了點頭。
“你不想播也沒事,你身邊有沒有這樣的奇人?越醜越好!越怪越好!現在的人都是獵奇心理,沒有人正經去聽歌,或者看你什麼才藝,他們要的就是搞笑,想看你出醜。豁得出去,人才能掙錢!”
嗯,是啊,豁得出去!
可惜,我豁不出去啊!是我落伍了嗎?酷狗,一個音樂平臺,真正靠唱歌的幾乎都活不下去,殿堂史詩都是搞怪作秀,所以抖音這樣我也能理解。
今天還跟一個管理哥哥聊了直播的現狀,他說:“朵朵,你要改變,你這樣真的很難,只是唱歌是不行的,你要什麼都玩才行,大哥們喜歡什麼你就要做什麼。”
我當時問了他一句:“大哥們喜歡啥呢?”
他想了想說:“算了,你就這樣的,這樣也很好,不用跟別人學,做自己最好。”
眾口難調,就像唱歌一樣,沒有哪個主播敢說自己什麼歌都會唱都能唱,我也只是一個普通人,沒有專業的訓練,沒有精良的裝置,更沒有團隊的扶持。
我這是在用有限的資源做無限的事業啊!
一頓飯吃得很有“滋味”,最後雙方“總結陳詞”。
“我公會需要人,你過來幫忙湊人數頂榜單吧,我可以給你五千保底。”蘇淇說。
“我們給你最好的資源和最大的支援,抖音比酷狗更有前途。”大哥說。
“我明白你們的意思了,我回去考慮一下再答覆你們。”我說。
大家都表示理解彼此的想法,他們還約了下一個人談,我也到了上班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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