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打烊,顏姐給了我五百勞務費,我推辭著,燕姐一把搶了塞在我包裡。
這個點已經過了困的勁頭了,她們喊著要吃宵夜,我想想,應該我來請客。
到了她們指定的燒烤店,三個女人點了一堆,其實我是不能吃燒烤的,一吃就拉肚子,比瀉藥都靈光。
我點了飲料,默默喝著,不吃或少吃吧,我來就是付賬的。
流著口水苦熬著看她們吃完,我去付款時老闆說已經給過了,燕姐剛才上廁所的時候過來付的。
到家已經三點半了,簡單洗漱一下,趕緊睡覺。
早上準時起床,洗漱收拾,去上課。
中午接到媽媽電話,她和二姐來了,陪我過生日來了。
我心中不是滋味,媽媽總說我脾氣像爸爸,其實我脾氣像她更多一點,我倆在一起就是針尖對麥芒。
我的生日又是媽媽的受難日,因為我的事他們跟著受累了,我對他們有萬分的抱歉。
在群裡問了好,隨口說起了媽媽來陪我過生日,學哥問我生日是真的還是假的?我說當然別真的啊。
“你拍一下身份證發我看。”他說。
“我也沒看你身份證啊,為什麼要看我的?”
“我拍給你看,你也拍給我看。”
小哥哥這是要幹嘛?為什麼要拍身份證,我告訴你生日就生日唄,你不信就不信唄。
說著話,他就發過來一張圖,只看到照片的名字,應該是截圖的,這也不是二代身份證啊?
應該老的作廢的身份證吧?
“我發了,你快發啊。”學哥催促著。
我要不也截圖,發個照片和名字?
“寒江哥,學哥讓發身份證,發嗎?”習慣性的又問了寒江哥。
“不發。”簡單回了兩個字。
“就發照片和名字呢?”我又問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