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帝這番話也只能在自家院子裡說說,要是傳外頭去被國師的眼線聽著了,可得給白帝小鞋穿。
國師也算看著白帝長大的長輩了,對白帝從小的習慣再清楚不過。
想要人過的舒服不容易,但要人過的不舒服,可容易了。
濡淋便走到了院子裡。
其實白帝也知道他是出去幹什麼的,不過老師說要出去,就讓他出去唄。
反正老師的心總是忠在自己身上的。
他也不怕老師和那個國師湊在一塊兒。
這天底下啊能和國師湊到一塊兒的人,要麼死了,要麼就還沒生出來呢。
想到這裡白帝倒有些感慨和同情國師的一雙兒女。
那是一對雙胞胎,長相是一模一樣。
小的時候還記得他們入宮玩耍過,姐姐顯得強勢,弟弟顯得文弱。
不過都還是頂好的孩子。
可是後來傳來的傳言就不好了。
說是弟弟養起了江湖門派,還遭人追殺,還挪用他老爹的銀子去私養死士。
總之分門別類亂七八糟。
濡淋走了出去,朝著國師笑了笑,拱了拱手。
也不開口。
濡淋雖然在位份上是比國師低幾階的。
事實上除了白帝,在東桑誰都比國師身份低。
連後宮娘娘們見了國師都要禮讓。
不過白帝現在翅膀硬了,所以白帝面前的人也跟著硬氣起來。
逍遙太極心裡有氣,但是白帝的性子就是這樣的,他也只好受了濡淋沒有半分敬意的一拜。
“濡淋大人。”
“國師大人,可有何事啊?”
“就想問問大人,白帝他沒提起過我麼?”
濡淋又笑了一下,“太極啊,我們一同在東桑也侍奉過兩朝帝王了。你的性子我是最清楚的。不必繞彎子了,有什麼想知道的不如直接問我,能說的不能說的,我保準給你一個清楚的口信。”
“最近那個從關外入侵的兇獸的事情……白帝可有何說法?”
濡淋故作驚訝道,“白帝不是已經派了城廣將軍前去治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