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辭本家是舉人家道中落,以前大小是個官家的小姐,那氣派當然就不同了。
武道派和文道派自來就是勢不兩立的。
金兒警醒的盯著對方。
以前年紀小,中了文道派不少的奸計,這些人就是喜歡耍滑頭。
但是身體羸弱,來了個強悍點的大爺就招架不住了。
哭著喊著逃出了房間,跪在紅姑面前求救。
這個時候還不得派出武道派。
哼!
金兒是窮苦人家出身的女兒,連大字都沒見過幾個,說書彈琴是學不來的,所以就跟著嫦娥娘子苦練舞技。
好不容易學會了一點,但那種嫦娥奔月的高技藝舞蹈卻是啃不下來的。
她心裡也著急,但又不好在面上表露出來。
“金兒姐姐又是受了誰的委屈?”
說話的是文道派小娘子之首的花辭,花辭人品在天歌坊都是頂好的。
性格溫順,也不刺人,也不搶著出頭。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卻總是跟那些牙尖嘴利,沒讀過幾本書卻總喜歡拿騷詞懟人的小娘子們和聚在一起。
還有她身邊的那個玲瓏,也是討人厭的很。
瞧不,這會兒又跟了出來。
“金兒姐姐跟嫦娥小娘子學了那麼久舞,怎麼一朝嫦娥奔月就徹底慫了呢?”
“玲瓏。”花辭出聲呵斥了玲瓏,可是語氣裡分明沒有責備的意思。
金兒心想看著花辭是個挺細緻的人,可對房裡的小丫頭過於放縱,日後肯定要被反噬。
長久不了。
還是嫦娥小娘子厲害,手段也狠,手底下的丫頭根本不敢出頭的。
這就不由得平衡了許多。
“我沒受委屈,我就喜歡叨逼叨,我這種粗人也就這點愛好。”
“金兒姐姐怎麼是粗人呢……”
“金兒姐姐可真有自知之明。”
切!這兩個人。一個白臉一個紅臉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