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荒的女子從小就要幫助部落族人一起遷移,身體非常的硬朗。
梵塵瑾被一拳頭就砸暈了,迷迷糊糊的倒在雪地上。
任由那女子翻找出司幻蓮交給她的入城符。
她當時只覺得有些眼熟。
這是城主的符牌,整個蒼城只有那一塊。
拿著這塊符牌的人不僅能讓蒼築關開啟城門,還能讓蒼城守軍投降。
只有西荒派的蒼軍不受制於這塊符牌。
因此蒼城中的人也一直流言說司小爺其實內心裡更加信任西荒派的將士。
那個女子朝著蒼城的方向走遠了。
梵塵瑾在雪地裡趴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的恢復了力氣。
她聽到了周圍野狼的嚎叫聲。
預示著即將到了它們開始覓食的時辰了。
她撿起一節枯樹枝,撐在地上一步一步的走著,好幾次搖搖晃晃的倒下的時候,眼前就浮現出司幻蓮與獵奇者扭打的畫面。
他應該帶著武器的!
他的判斷錯了。
那些人或許會要了他的命……
根本不會給他機會慢慢解釋他來自哪裡,他是什麼身份。
那些獵騎者就是莽漢。
他們才不在乎什麼陣營關係。
他們可能根本不屬於西荒的大部落。
就是流民……
“大人,雪地裡有個人影!”
“扒拉開看看。”
“是個女的!”
“看清楚了?是不是太久沒見到女人了,想瘋了!”
“哈哈哈……難道鬼域寮寨的小娘子不香了麼?”
“鬼域寮寨以前只伺候鬼面部落的大爺,以後鏡王成了整個西荒真正的王,鬼域的小娘子們就任由我們享用了!”
“可不是麼。兄弟們拼死擁護一個那個來歷不明的鏡王為的不就是這一天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