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哭完以後就開始神神叨叨。
轉彎抹角字裡行間,都在說一路上皇后與太皇太后同車同吃同喝,話裡話外都是要把太皇太后的仙逝責怪到凡音的頭上。
聽得久了畢淵開始不耐煩起來,“母后!您到底想說什麼?”
太后顯然愣了一會兒,不明白為什麼兒子要對自己發脾氣。
“是……我懷疑是,那個皇后毒害了你皇奶奶啊!”
央帝忽然一把按住了母親的肩膀,“母后!您沒有真的做什麼吧?”
“啊?”
“我問您,您沒有做什麼不利於皇奶奶的事吧!”
“我,我,我……沒有啊。”
太后眼底裡閃過一絲恨意。到底是為什麼啊!為什麼自己生出來的兒子卻寧願去相信一個外面的女人。
央帝看著母親的臉色由黑轉白,不由得心底一聲嘆息。母后啊,那個女子不是普通的女子,那是與非門的閣主,是個殺伐凌厲之人。
她若要對太皇太后不利,恐怕根本無需用什麼毒害。
“你那個皇后啊,可厲害了呢!她還親手焚燒了太皇太后的遺體。”
“母后。這件事情,以後再也不必說了。就當皇奶奶她,墜入凍崖,與先人同去了罷。”
“你說什麼!憑什麼!”
“憑我是央帝,母后。”
“……”太后說不出話來,甚至眼底裡噙滿了淚水。
在凍崖泉之中,那樣的天寒地凍,那泉水寒徹骨隨,自己都咬牙忍下來了。
為的是什麼?不就是為了央帝的天下嘛。
自己苦了一輩子,受盡委屈,可是現在兒子居然不肯向著她。
都是那個女人,都是那個女人吧!
“母后,算兒子求您了。千萬,千萬不要再與皇后過不去了,好吧?”
“好!你是央帝,你說什麼都好。”
……
宮婉婷一族被問斬後,宮家的勢力就完全旁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