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成是央帝年少,怕自己鎮不住他,所以還是讓百里明月以私下的身份來與自己切磋一番。
司幻蓮直接拒絕了,與明月相識多年,委婉的客套話不必了。
奇怪的是明月倒也未曾強勸,而是說起了不相關的事。
問他,梵塵瑾的身體可好些了。還說來看她。
司幻蓮覺得莫名其妙,但他深知明月,明月那人啊是天馬行空的,但不會做與己毫無利益的事。
所以話出口,一定有他什麼目的。
“明月說要來看你。”
“我在他府上叨擾幾日,確實是該好好謝他……”
話未說完就感覺小爺的手暗暗探進了她衣袍裡。
他手掌是火熱的,竟比她身子還暖一些。
“身子怎的這般涼?”
“暖爐炭火不夠了吧……”後半句話被她吃了。
他手更探了進去幾分,溫熱的觸感直接傳入了心底。
她的呼吸不安了起來。
剛吃完今日的最後一副藥,精神睏乏的很。
被他一抓卻又燥熱起來。
她扭動了一下,想要避開。
“受得住麼?”
他語氣極柔。
柔的她都有些不忍心了。
他許久才碰她一次,為的就是她底子弱,怕她受不住。
可是今日傍晚時分阿巫前輩與她說的一番話又刺中了她心底最無奈的地方。
她從未曾拒絕過他,可他卻總是能從她的反應裡看出她身體的異樣。
能堅持,或者不能堅持。
是享受的,還是強忍著的,亦或是痛楚著的。
他總這般的壓抑著自己,讓她多少會愧疚。
哪怕與她生氣的時候,他也未曾碰過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