諷刺的是最終卻是這個孩子給她帶來的至高無上的榮譽。
給了她地位,身份,保障,一切!
現在她愛這個孩子,她比任何人都愛這個孩子。
她比任何人都害怕央帝受傷害。
因此哪怕沐涯泊都不被容許單獨接近央帝。
任何人,都必須在她的監督下才能面見央帝。
梵塵瑾也不例外。
梵塵瑾倒並不在乎一個母親的執著。
天底下任何一個母親都是如此的。
納箬見到梵塵瑾的時候還存著一絲惶恐的。
她謙卑的笑了笑,嘴唇哆嗦了一下。
稱呼在先皇后,還是閣主之間猶疑。
梵塵瑾看出了她的侷促,“太后不必為難,叫我音夫人就好了。”
無論先皇后,還是縱琴閣閣主,在世人眼中都已經死了。
只有梵塵瑾活了下來,那個一度在眾人眼中消失了的梵彥笙的長女,如今南陵國的公主。
蒼城城主司幻蓮唯獨要娶的女子。
她活了下來。
這就是最好的結局不是麼。
可是,日子並不是這樣的。
並不會在它最美好的時候結束,成為永恆的結局。
時間是流淌的。
它最終會流淌向哪裡,沒有一個人知道。
就像天師經常說的一句話,天機,不可洩露。
納箬的侷促很快影響到了那個孩子。
身為央帝他對自身的地位完全沒有一個公正的認知。
他的眼中只有母親,他的身邊只有母親,他的所有一切決定都依賴於母親。
甚至連活著都是母親賦予他的獎賞。
謖本初弱弱的站了起來,過去拉納箬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