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陵國已經準備好供奉出哪三座城池了?”
梵箬籬一步上前逼視著司小爺,“司幻蓮,你不要太過分了!”
梵彥笙原本是要攻打蒼城的,但是梵箬籬攔了下來。
他說如今北央朝局未定,北央人雖然處處避戰,但百里府的小公子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
若是現在與蒼城形成敵對之勢,難保北央朝廷會突然拉攏司小爺。
“司幻蓮與北央朝廷之間的恩怨來歷已久,我們萬不可在這個時候將對方推入敵國的胸懷。”
梵彥笙雖然對兒子的用意表示懷疑,但還是給了他這個機會。
所以梵箬籬並沒有帶大軍前來,他還是希望爭取一下這位蒼城城主。
可是眼前的司小爺似乎不打算給他機會。
“司小爺,你我曾在西荒身為同盟,我們……”
“鬼擇彌荼死了?”
“什麼?”
“你不是鬼擇彌荼的幕僚之師麼。除非他死了,否則如何會放你歸巢?”
梵箬籬嘆了口氣。
司小爺看來是毫無意思為他接風洗宴了。
獨自倒了一杯桌上的涼茶。
“小爺是對鏡王彌荼有什麼誤解吧。”
“他並非西荒人士,難道……他也是南陵國的遺臣?”
梵箬籬完全笑不動,“小爺倒是高看了我們南陵國。南陵若是有這樣驍勇的戰士,當初也不會潰敗的如此徹底。”
“小音……南陵郡主曾為他肅清鬼面部落世子,也是你們南陵國的招攬之意?”
梵箬籬並不怎麼在意司幻蓮是如何看待自己的。
他們原本就不是朋友。
可是他在意司幻蓮是怎麼看待姐姐的,姐姐做了許多違背了父親心意的事,其實就是為了他。
“司小爺,我只希望你沒有做出令你我都後悔的事。告訴我,你沒有做出傷害姐姐的舉動。”
“怎麼,在我身邊蟄伏如此之久,如今身份敗露了還指望我以禮相待,雙手供奉?”
“她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