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襁褓中的央帝忽然抬起頭朝著半空中伸出手去抓了抓,一邊嚶嚶嚶的笑了起來。
年輕的納箬太后抬起頭的一刻,眉頭皺緊了。
凡音翩然而至,抱起了這個央帝,然後交到了真正的納箬手中。
“你……什麼意思?”
“沐氏人並非可以被輕易操控的。”
“你想做什麼?若是你敢這個時候背叛我們,我就告訴天下人這個襁褓中的孩子並非北央皇室的血脈,到時候整個北央……”
“可是北央皇脈並沒有斷絕啊。”凡音看向了身邊的司幻蓮,“長燈,你們是不是都忘記了曾經被驅趕到邊關的築南王一脈了。”
“築、築南王根本不是皇族子嗣了!”
“可是在北央人心裡,他卻是違背了祖制才留存下來的王爺啊。王爺的子嗣自然也是皇族了。”
長燈是個理智的人,理智的人都怕死,理智的人都不會死磕。
當她看到自己的宮廷的暗門中走出的都是與非門的舊部,而不是自己的人時,大致就明白了大勢已去了。
雖然這些人看著她時候的眼神都虎視眈眈,但是她很確信這些人不會殺她,因此有恃無恐的瞪了他們一眼。
“好。今日就看你們沐氏族人翻天覆地。你們永遠都只配做北央的犬牙走狗,扶不上牆的爛泥!”
無牙想要抓她,這個人太盛氣凌人了,看著就讓人生氣。
然而在一掌排掉了女子臉上虛假的麵皮時,無牙驚住了,“長存哥哥?”
順夕眼見弟弟又犯了糊塗立馬上前將他推到了自己身後,“看清楚了,她是個姑娘,怎麼是長存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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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就是長存哥哥啊。”無牙委屈起來,可憐巴巴的盯著凡音,指望凡音支援他。
“她不是長存。她是長燈,長存的同胞妹妹。”
“她長得跟長存哥哥一模一樣。”
“姐姐都說了,是同胞臺了。”
長燈看了眼凡音,“你今日所做的,你父親知不知道!”
“他不知道。他知道了也不會同意。”
“所以你是決定背叛你的父親,背叛你的家人了?”
凡音看向司幻蓮,他詫異看著她,完全不明白長燈說的話為何意。
“我自會跟他老人家解釋。但是母親欠了別人的,我必須先還了。”
“呵,還真是個孝女呢。”
長燈走下地下暗門的時候,與緩緩走來的沐涯泊擦肩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