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大叔似乎看不見,順夕在心裡嘀咕著。
“你等等啊……我去喊四娘。”
中年人搖搖擺擺的衝著寨子裡面走去,門沒有關上,也沒有理還站在門口的順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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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夕茫然的回過頭去,朝著遠處的其實自己並看不清的方向瞭望了一會兒。
凡音看著他的動作時,心裡一涼。
而順夕木然的站在原地,他在猶豫是不是這個時候就能把令牌扔下,然後自己離開了。
再次出現的是不是什麼四娘順夕並不知道,他只看到驀然伸出來一隻手,一隻乾枯的、蒼白的手,那隻手猛地一抓就勾住了他胸前的衣襟。
然後他就好像被勾進了深不見底的無底洞中。
“他的身上有塊令牌。”
“不可能。所有的令牌那隻老狐狸走的時候都毀掉了!”
“縱琴閣的那塊令牌還在的吧。”
“是啊。聽說當時只有縱琴的閣主不在城裡。”
“縱琴的閣主自從換了人,你們誰見過?誰都沒見過的人,怎麼知道是真是假,萬一是老狐狸的人,來斬盡殺絕呢。”
“老狐狸早跑了好吧,你以為央帝會放過他?”
“噓……小烏雞好像醒了。”
順夕昏昏沉沉的,彷彿被人打了一巴掌。
“小烏雞,你是誰?哪一閣的。”
“我是守琴閣的門徒。”
“守琴閣的門徒,為什麼會有縱琴閣閣主的號令!說,是不是老狐狸派你來的。”
“我是守琴閣的人,但是我和弟弟在半路上遇到了縱琴閣主沐凡音。”
“沐凡音是誰?”
“沒聽說過。”
“我們這裡就沒有一個縱琴的人麼?”
“縱琴的指令都是透過堂主傳遞的。前任閣主去世後,他們自己人都沒見過這個新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