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誰說的?”
“我偷偷的去看了幾次,關押的那個大帳門口的守衛圍的那叫一個殷實。而且上次被我強闖入以後,小爺下了令,除了他之外,任何人去見北央皇子都要通報他。然後,就再也沒人見過那個皇子了。”
英花蟬驀然眼瞼一顫,“有幾日沒見著凡音了?”
不說還沒有意識到,這麼一說踏嚀立刻凝神想了一想,還真有那麼幾天了。
“踏嚀,去,把師父請來。”
“就請不知天師麼?”
“去,速去。”
“是,郡主。”
踏嚀果然是速去速回的,可是英無名跟著她回到郡主大帳的時候,兩個人都被嚇的不輕。
就見英花蟬撲倒在床沿上,臉色蒼白如紙。
“我、我去請……大夫。”
英無名一步攔住了踏嚀,“去找醫女阿巫!”
踏嚀愣了一下,點了點頭。
英花蟬其實並沒有大礙,只是積鬱過厚,心力交瘁。
英無名看著自己的徒兒,目光中流露出一絲全力以赴之後的坦然。
“嬋兒,好些了沒有?”把了脈,喝了藥,仰躺著,她看起來虛弱不堪。
“師父……”英花蟬硬朗的性子也抵擋不住,眼角滑落下淚來,“師父,我是不是……真的做錯了?”
英無名無言的搖了搖頭。
當時提出要聯姻的人,其實是英無名,藉著酋長為長郡主籌謀駙馬的蔭頭,他暗示了在整個西荒之中,都不會有人配得上羽翎的長郡主了。
與其如此,不如讓她去偌大的北央試一試,或許會有意外的收穫。
早在那之前,英無名就已經知道了築南王的獨子,司小爺。也聽英花蟬說起過,她曾與這個司小爺有過一面之緣。
根據得來的線報中說,這個司小爺低調而隱忍,但是朝廷之中卻有人步步緊逼,不肯放過這對父子。
而從英花蟬的描述中,可見司小爺實則是個可有所大作為的強人,不過是受制於他北央的身份,不得施展。
強強聯手,才是當今天下稱霸一方的不二法門。
羽翎在西荒之中流亡太久了,被壓迫太久了,英無名也運籌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