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敵軍實力不如我方,部署一貫的聲東擊西呢。”
“不如我方,也要看我方的部署。尤其在遊牧族遷徙的時候,並不適合與之一戰,容易人心渙散。”
“你什麼意思?!人家欺到我家門口來了你還不打?那我養你一大票鐵騎軍意義在何?”
英無名先咳了一聲,英花蟬也在一旁瞪了父親一眼。
英策熊瞬間暴怒起來。
“你們兩個做什麼!難道他出兵就是對的,我出兵就是錯的?難道我不是為了我們羽翎的族人?”英策熊的目光犀利的盯住了司幻蓮。
“我問你,外面都在謠言說你要反了北央了,你究竟有沒有這個心思?若你真有,你最好趁早說出來,別到時候拉著我們整個羽翎為你陪葬!”
司幻蓮垂著頭不說話,他心裡有點氣,也有點惱。
他知道是因為英策熊打了敗仗,折損了他不少的鐵騎軍,如今顏面掛不住,怕他回來以後秋後算賬,跟他討要更多的軍資回去擴充自己的軍營。
所以才要先發制人打壓他的氣焰。
然而自己剛剛才遭謖畢淵背叛,九死一生,若不是小音,他恐怕已經死了。
回到羽翎卻又得知自己的心血鐵騎損兵折將,他已經壓下了怒火,只因為這個酋長對自己有知遇之恩,因為有了英策熊的支撐自己才能在西荒站穩腳跟。
他不想與英策熊交惡,對他來說羽翎是比北央更親近的土地。
司小爺的面色一分分的白下去,看著令人揪心。
英無名打斷了酋長與駙馬之間的對質,聲稱有些祭祀儀式要準備,希望得到酋長的首肯。
司幻蓮離開以後,當天夜晚英策熊就臥病不起,而且日趨嚴重。
英花蟬自己轉動著輪椅到了司幻蓮的大帳之前,大帳外的守衛看著她,居然寸步不讓。
長郡主只得顏面喪盡的喊了起來,“阿蓮,是我!”
司幻蓮出現將她接了進去。
她發現司幻蓮桌案上的書冊都是合著的,他沒有在看書。
臥榻上的被褥也疊的整整齊齊,沒有要入睡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