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王一發話,眾人立刻瑟瑟縮縮站成了一排,垂首不語。
鬼擇彌荼一伸胳臂將凡音撈到了自己身旁,一手按在她的肩膀上,“這個撫琴娘,是阿瞳的,我不想再說第二次。若是再讓我發現,你們自己把面具扯下來吧。”
啊!
鬼面部落的人,人手一頂面具,是身份的象徵,也是意味著部落的族員。扯下面具,那就代表著——被趕出部落了。
百鬼夜騎的人聽命於鏡王,絲毫不敢違背。
但是這夥人中並非都是百鬼夜騎,也有其他軍營的人,他們是鬼澤多鐸的親帥。
因此瞬間臉上露出不滿意的神色,只是礙於他鏡王的身份沒有當面反駁他。
一個個怒氣衝衝的走了。
這個鏡王,不過是鬼澤酋長的養子罷了。鬼澤酋長有十一個兒子,六個女兒,自己親生的都照顧不過來,若不是看在他擅於打仗的份上,鬼面部落哪裡還有他鏡王的地位。
凡音默默的將一切看在眼裡。顫顫巍巍的說了一聲,“阿音謝過鏡王。”
“沒事,別怕。有我在,這些亂臣賊子,傷不了你和阿瞳!”那最後一個聲調,他說的咬牙切齒。
凡音訝然驚詫的抬起眼眸來,視線卻只瞥到了他桀驁剛毅的下顎,他一擺手徑自走進了鬼瞳的大帳,獨自坐定了。
為什麼,剛才他會說出那樣的話來?
難道他與鬼擇多鐸之間,並不僅僅只是養父子,他們之間還有其他淵源?
而且他的語氣中,為何能清晰的感受到重重壓抑之下的憤慨,是衝著那般對他不敬的武士,還是另有隱情。
相反,比較之下,凡音甚至產生了一種錯覺,這個鏡王對鬼瞳的喜愛,甚過了他對鬼面部落戰士的信任。
怎麼會?鬼瞳對他明明是一個外人,是一個囚徒,豢養的幕僚罷了。
“進來。撫琴於我聽。”
“是。鏡王。”
面具之下,她依然看不見他的臉。卻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又在觀察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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