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那便是臧婆的象素了,若是臧婆還在,她或許能夠成為喬風的師妹,呵!
“閣主,怎麼啦?”
“沒什麼,想起以前的一個故人。既然如此,你就好好修習土象內功,回頭我要檢查的。”
“是,閣主!”
“若是學的好……升你做土象堂主也不一定哦。”
“真、真的啊?”
“反正我身邊也沒有人了。”
“閣主……其實,我覺得您超厲害的,以後我們縱琴閣一定會成為與非門中最強大的主閣!”
“呵……”
……
……
司幻蓮睡至半夜忽感脊背一陣發涼,那如冰水澆灌般的感受,讓他不由得汗毛豎立。
幼年在皇宮中的時候他曾得罪過圭羊公的么子,圭羊公老當益壯,子嗣們的年齡分佈不一而論。
那個么子也就和長皇子差不多的歲數,入宮廷拜謁,與皇子們同進同出,遭到身為質子的司小爺衝撞,自然怒火惡起。
當時身側就是仿造的定陽湖假景。
灌水的湖面已經結冰,成人都可以在上面滑行。
么子命人鑿了冰層取水,冰和著水,兜頭澆在了司幻蓮的脖子裡,透心冰涼。
他感受他一輩子都忘不了。
從那以後,他便偷偷的經常用涼水洗澡,時刻提醒自己經受的欺辱。
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
他醒了過來,走到大帳帷幔邊,守衛的侍從原本昏昏欲睡,聽見他的腳步聲,不由得嚇醒了。
“小爺,這麼晚了您要出去啊?”
“不,我不出去。就在門邊看看這星空。”
西荒的天空,璀璨而清朗,不似北央陰晦幽暗。
本來是沒有在想的,可是白天被滄海一說,倒真不得不想了起來。
小音,她一個人在皇城可好?
英策熊和英無名聽說了司幻蓮軍營大帳無端起火的事情,紛紛派人前來慰問,並提供了一些物資扶助。
可能他們也隱約的意識到,事情不簡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