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人,也不能輸心!不能。
“郡主?”踏嚀見她心神不安,疑惑的喊了一聲,“郡主,咱們再堅持幾日,就能出北央了。反正小爺也沒跟著,咱們先回去後,給小爺準備個驚喜吧。”
英花蟬漫不經心的笑了笑,“你這丫頭,倒是比我還起勁呢?”
“郡,郡主別誤會了!”人高馬大的踏嚀只有在郡主面前才會緊張起來。
誤會?
英花蟬仔細一思量,臉色一時間僵持了起來。
北央宮廷裡頭的風言風語,踏嚀看來也是聽說了一點。
都說那羽翎郡主殘疾,肯定是滿足不了男人的,可她也是個狠人,身邊就只帶了那麼一個粗鄙的丫頭。
在任何一地,丫頭給主子填房都是天經地義的。
連民風奔放的西荒也大行此道。
但英花蟬在出行時卻真的沒有想到這一方面,她考慮的角度永遠與普通的女子不同,連天師都說,她骨子裡是個男兒心。
帶了個粗鄙的丫頭出來,那就是說故意找了踏嚀這個不適用於填房的婢女唄。
可是郡主明明最信賴踏嚀了。
踏嚀聽了心裡頭肯定不舒服,也替自己郡主覺得委屈。
北央的宮廷女子真惡毒,什麼下作心思都有,什麼低賤話都講得出來。
還傳的沸沸揚揚,恬不知恥。
念起這些,踏嚀更想回家了,回到羽翎部落,回到酋長的庇護之下,看哪個嚼舌根的敢亂說!
一鞭子抽死丫的!!!
英花蟬看著踏嚀臉色瞬息萬變,不僅心底嘆息一聲。
人心呢,世間萬物最紛繁雜亂的,不過人心罷了。
“阿嚀,莫不是你也這麼想的?”
“什麼!”踏嚀才回過神來,眼眸之間淡淡的陰鬱還是被英花蟬給捕捉到了。
“阿嚀,不是他們說的那樣。對別人,我從來不解釋,可若是你明白,你必須得問我,親口問我,我會一字一句解釋給你聽。”
踏嚀的眼圈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