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始終潛伏在縱琴閣內,為了監視我。”
“那時候縱琴閣的金堂主剛好任務失敗,遭人反殺。於是我就以金堂主身份,隱藏在影之身邊,幫她教導你。”
可他也沒有認真教她什麼東西呀。
“你才是縱琴閣真正的主子,影之她並不是。雖然,她為縱琴閣,為與非門做了許多事,但她始終是個外人。釋魂琴,認主,不認她。”
多麼……決絕的話呀!
人都死了。
為了與非門而死。
卻說,不認她。
不認她的不是釋魂琴,是與非門的元老閣。
“召我回來,就是為了告訴我這些。”
“……這是你必須要知道的事實!”
“於是,我就要開始替你們賣命了,是麼。”
“小音,你的確,身上有香珺前大閣主的影子,然而更多的,卻是像那梵彥笙。”
“不是說我像母親麼?”
“不。你與流光,只那容貌相似。你骨子裡,是那南陵梵家的人。工於心計,巧舌如簧。”
“……”
“召你回來,確實是央帝又下了命令。這一次,必須由縱琴閣的人去完成才合適,我們……已經不容插手了。”
凡音卻絲毫不接他的話。
“築南王,是怎麼死的?”
……
……
築南王是病死的。
說出來,可能連說的人自己都不信。
凡音看著涯泊,
目光中充滿了質疑。
“確實是病死的。仵作驗了屍。仵作是我們的人。”
其實死訊一出,掌琴閣的人早就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