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怎麼走的?
您走的還平穩麼?
您告訴我呀!
您來夢中,與我會一會呀!
……
咳咳咳——
“大夫,司小爺沒事吧?”
“心力交瘁,怒火攻心。急火太盛。要是再這麼下去,恐怕……”
……
眼皮感覺到沉,無比的沉,
就像溺水之人。
明明已預感到自己的瀕死,
卻無法呼救,無法掙扎,眼看著自己一尺一尺的沉落下去,
混入塵土。
父親,父親不在了。
母親也隕落在西荒的蠻夷之地。
至今只有衣冠冢入土。
他活在這個世上的意義,究竟在哪裡?
為什麼,還要苦苦的支撐。
拼命的養兵蓄馬。
難道,真的要與蒼築關共存亡麼。
自己降臨在這片土地上,是父母垂憐。
是否,自己也應該像築南王府大夫人的那些少子一般,
幼年夭折,才是歸路?
“主子!主子您振作一點啊……”
“凡音姑娘?您來了!您看看主子啊。”
“出什麼事了?”
滄海悄悄的將密函塞給了凡音。
凡音閱完,雙眸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