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眉眼,有些像一個人。
那個人,猶然稚弱,可是一旦長開必定傾國傾城。
他想象著。
嘴角微微掛起一絲微笑。
“憐容?跟著我做什麼。”
“我要做小爺的人!”
“啊?”
她能打,她會點拳腳功夫。
可是與男子比起來,自然差了不止一頭。
她聰慧,吟詩作賦,歌舞女子中難得會識字的。
她倒是一個,怪不得坊間老闆尤其珍重她。
直到她忤逆了老闆的好意,徹底得罪了老闆。
“你不像是……”潦倒人家出身。
憐容本是書生之女,來自外鄉。
本來,母親織布,父親辦學,生活拮据倒也無餘。
然而父親一日不知受了什麼刺激,非說要考取功名,光宗耀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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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央世襲制度猖獗,考取功名,也不過掛一個高等書生的閒頭。
光宗耀祖,簡直不可能。
父親一走,母親為了養家餬口,受盡磨難積勞成疾抑鬱而終。
憐容只得孤身前來皇都投靠父親。
原來父親在皇都中並沒有發憤圖強埋頭讀書。
而是因為厭倦了辦學教書的困苦,厭倦了沒有盡頭的貧窮。
也厭倦了毫無希望的家庭。
他流浪為生,坑蒙拐騙。
仗著識字懂文,裝瞎子算命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