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名字席晴”
“年齡34”
“死亡主要原因左脖頸大動脈刺傷失血過多導致死亡,其餘,在屍檢過程中,身體右側上發現13處結痂傷口,身體左側發現了5楚結痂傷口,傷口大多數為4厘米,而且在女人的頭皮上發現多個扁平創口”
法醫老劉對著投在牆上的照片——女人屍體。
“受害者的x,體,si裂,在生前曾遭受過暴力入侵,但是很遺憾,並沒有找到有關的dna對比”
他一一作著解說,老劉是臨川公安局的老法醫,平日裡就愛學著年輕人去逛街去參加各種話劇專案,脾氣也是時好時壞,極其喜歡穿花襯衫。
莫言平日裡也沒少說他。
愛穿花襯衫的怪老頭。
許諸言坐在下面,眉目淡淡的,修長都手指夾著筆,極速靈活的在手指間轉動著。
“死亡時間2018年4月1日晚上七點半”
“老劉,依你所見,這些傷疤是怎麼一個形成法?”許諸言問道。
“席晴身上的傷痕並不是一天就可以形成的,你們可以看到,這些傷疤多數已經結痂了說明傷疤時間已經過去很長時間了,頭皮處的幾處撞傷,大概推測是一種較為平面的工具”老劉神色嚴肅,頓了頓“比如,家裡面的椅子,小孩子都玩具等等這些”
“而且,我覺得,席晴很可能長期受到家暴”
家暴……
暴力入侵……
長期家暴……
腦海中不由閃過男人那張憨厚老實的臉。
早上老劉的話似乎還在耳邊不停的迴盪著,許諸言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崔文,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輕釦著桌面,木製的桌面發出了輕微的沉悶聲響。
崔文有些緊張的嚥了幾下口水,雙手不停對戳著自己的褲子,他見著一臉淡漠的許諸言,他訕訕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