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陳願回家的路上,敬甘接了個電話,陳願餘光瞥見了是許諸言的電話,她眉頭微皺,心裡想著估計是酒吧的那件事情.
許諸言的聲音模模糊糊的從話筒裡面傳了過來,陳願聽得不是很清楚,偶爾聽見了法醫,分屍,秦喻等字眼。
敬甘結束通話完電話之後臉色不是很好看,也沒有跟著陳願說什麼話,只是看了她一眼,有些別有深意的感覺。
把陳願送到了臨川酒店時候,敬甘就回去了,叮囑了陳願最近別一個人出來,真的有事情的話可以跟敬甘說一下。
陳願點了點頭,還沒有來得及跟敬甘道別,敬甘的車就開出去了老遠。
陳願眉頭一皺。
還真的是一個木頭疙瘩。
一點人情味都沒有。
敬甘開到了臨川警局,一下車步伐就有些匆匆的直奔臨川警局法醫室。
一推開門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就撲鼻而來。
整得整個胃裡面都在翻滾著。
敬甘強忍著噁心,穿上了桌子上面放著的手套和腳套,他捂著鼻子慢慢走了進去。
大山,許諸言,林有庚幾個人都在裡面,旁邊還有兩個穿著白大褂的,全身捂得嚴嚴實實的人,大山見著敬甘來了,邊介紹了起來“敬甘,這位是局裡法醫李嚴,他旁邊那位是他的助理小南,聽說有能耐著呢,一畢業就跟著李嚴旁邊”
後面那幾句話大山是壓低了聲在敬甘耳邊說道。
意思就是那個助理的背景可強的很。
敬甘微微笑道“李哥好”
他又看向旁邊的小南,細細的打量了幾下,對於法醫這個行業大部分從事的人都是男的,很少能見到女人來這個行業,小南的年紀大約二十歲出頭,眉毛很淡,嘴唇很白,蒼白的那種。
她的視線一直放在床上的秦喻的屍體上,倆隻眼睛黑黝黝的很透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