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巴郡的陳買這裡卻是截然不同的另外一個畫風,一大群官員跪坐在陳買的面前,瑟瑟發抖,陳買板著臉,面色陰沉,令人不寒而慄。
他看起來就比灌阿要成熟很多,真正具備了大佬的威嚴,越看越像陳平,不太像好人。
“做的不錯,各自領賞。”
“唯!!”
眾人大拜,陳買揮了揮手,這些人就急忙離開了,他們離開之後,他的門客方才湊了上來,低聲說道:“陳公,我查清楚了,參與私開鹽礦的共計有四位官吏,已經掌握了證據,隨時可以拿人。”
“且不急...等農忙過後,再抓住他們處死。”
“唯。”
“還有就是長安的書信,是陛下派人送來的。”
陳買讓這門客也離開,這才拿起了書信,認真的看了起來,臉色依舊很陰沉,天生的高冷臉,陳平雖然不如留侯,但是也是有名的美男子,因此年輕時才被人傳閒話。
是跟留侯截然不同的型別,留侯是陰柔的美,而陳平是陽剛的美,陽剛之中又帶著一絲狠戾,生人勿近。
陳買長得就很像陳平,高大且俊美。
他現在的妻,也是在見了他一面後,對他死纏爛打,主動獻身,最後才將他拿下來的,值得一提的是,他的妻姓劉,乃是射陽莊侯的孫女,可他們一家不是宗室,屬於被賜姓劉。
射陽莊侯叫劉纏,說這個名字很多人都不認識,可他還有另外一個名字,他叫項伯。
沒錯,就是那位在鴻門宴時保護了高皇帝的項伯,他死後,他的兒子劉睢繼承了爵位,也就是如今的射陽侯,而陳買的妻,就是當今這位射陽侯的女兒。
她叫劉姄,為人跟陳買正好相反,熱情,大膽,奔放,兩人一冷一熱,外人看來是不太般配的。
劉長的這份書信,是跟陳買告知了一下陳平的情況,陳平的病情,陳買其實也很在意,這才特意將兒子送過去陪伴自己的老父親,劉長在書信裡寒暄了一番,說起了陳平的情況,又說起了政務。
陳買皺著眉頭,雖然他的阿父沒有像灌嬰那樣對兒子百般寵愛,可陳買對阿父的愛意也並不會因此而減少,相反,他在這裡待得越久,心裡就越是思念阿父。
劉長在書信裡表示,不久之後灌阿要過來,到時候一同前來,看看你阿父,順便當面說一說地方的情況。
陳買放下了書信,正在沉思的時候,他的妻端著飯菜走了進來,她一副蜀地的打扮,看起來就很光鮮亮麗,“良人!吃飯了!”
“我不是說了嗎?我辦完事再吃!”
“趁熱吃了吧。”
劉姄也不管他的語氣,直接將飯菜放在了他面前,就坐了下來,陳買沉思了片刻,方才說道:“我們得回去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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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要去見丈人了嗎?我們成家之後,你還不曾帶著我回家嘞!”
陳買看了她一眼,吃起了面前的飯菜,說道:“若是回去了,你可得驚言慎行啊,我阿父這個人,是最難相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