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給你灌水泥呢。”
俯瞰夜景的酒店套房,連修然蹲在獨立式浴缸邊測試花灑的水溫。
從醫院出來,連松雨窮兇極惡地在車上吃完兩份咖哩魚蛋。
現正在客廳裡端著海碗喝麵湯。
他瞥了眼一片凌亂的茶几。
至少她還吃得下。
反正他什麼胃口都沒有。
車子一路開回市區,他只喝了一瓶礦泉水。
多少衝淡了鼻尖充斥的血腥氣。
他走到連松雨面前,彎腰把茶几上的碗筷收到托盤裡後放到門外。
他知道她其實並沒有那麼餓。
只不過是在用這毫無節制的暴飲暴食去掩蓋自己之前殘忍的逞能。
連修然替她解開髒兮兮的板鞋鞋帶。
“我們先去洗頭。”
“聽話。”
他的雙手伸到連松雨腋窩下將她整個人從沙發上拉起來。
她眼神聚焦困難地攀著他的肩。
“你明天能不去公司嗎?”
他抱起她朝浴室行進。
“能。”
安置連松雨在浴缸旁坐好,他脫下身上的t恤,光腳穿著西褲踩在瓷磚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