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叫!”
“連松雨,你不許再叫了......”
伏在背後的他以手心緊緊捂住她的嘴,用低音說著只許州官放火的屁話。
不許她叫,那他就可以繼續這樣運動嗎?快要被他壓死的她只有出氣的份,若是再不讓哼哼兩聲,還活不活了?
“唔......”
她發出幾近啜泣的聲響,拼命搖頭。
“噓。聽話,聽話......”
理智全消的他非但沒有理會她的痛苦,竟然還在她耳畔鬧出這種哄孩子的動靜來。
連大小姐怒了,都怪她最近太慣著這小崽子,他說向東她絕對不會往西,吹拉彈唱樣樣給他上,不想還反了天了!
不行,她非要給他一點顏色瞧瞧。
可想而知,連修然的橫衝直撞遭遇了本地反抗力量的殊死抵抗,他驚恐地發現她居然搞出新花樣來了......
在終於失控的剎那,忍無可忍的他擰緊眉頭咬破了她的肩。
這下子,確實是捅了馬蜂窩了。
知道啥叫色厲內荏不?
像他這種剛剛霸道完就心疼地去檢查傷口的男人,簡直是總裁隊伍中恥辱的存在。
滿室的暴風尚未平息,漂亮姐姐就扁著嘴,凌亂著一頭如瀑青絲,一巴掌呼上他的腦袋。
“疼!還真咬啊你?!”
“我知道我知道......”
“你知道個屁!”
“噓,讓我看看......嗯,怎麼還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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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遷之前的某夜,累到幾乎失語的大少爺用顫抖的雙手抱著玻璃水杯補充完體能,還要拖著沉重的身體去給美人洗澡兼療傷。
巨大的歡愉過後,永遠是想要立刻昏死過去的空白。
他想,如果在學生時代就搞過這檔子事,他哪兒還能以無可挑剔的全優成績畢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