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確認對眼前這位的絕對佔有。
他必須先幹暈了她再說。
連松雨的雙腿被他全身的重量壓到發麻,一切發生地太迅猛。
早晨分別前這男人還溫存無限地替她擦面霜。
這才過了幾個小時。
是今晚的應酬出了么蛾子嗎?
她忍著腦震盪的危機去拉他的手。
前胸後背黏答答的,挽成結的長髮也又潮又悶。
在滂沱大雨裡折騰了一天回到這裡想和他兩個人好好待著,竟也不能如意。
之前是誰信誓旦旦地要她當女伴的?
害她不僅小小心跳了幾下,還生出些感動來。
搞了半天她的感動就這麼廉價。
大少爺翻臉比翻書更快。
伸出去的手才剛觸到他,連修然就跟通了電似的一把捉住她的手腕狠狠地甩出去。
那個反擊他沒多少保留。
連松雨整條手臂都震來一股沉重的鈍痛,差點就脫臼了。
有點可笑的是到了這會她仍抱有幾分他其實是在開玩笑的希望。
畢竟晨起纏綿時他也曾半真半假地捂過她的嘴。
她又不是木頭,尋思或許他陰鬱的臉色不過是在搞情調。
“我們不鬧了好不好。”
“我去洗個澡再來陪你。”
多麼善解人意。
可惜這個變態不是這樣理解的。
她越服軟,他的妒意就越難以平息。
儘管唐嘉輝喜歡她這是鬼都看得出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