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下,留給他的選擇很有限。
靠邊停車把人拽下去。
一手抓著宮明熙的胳膊,一手抄在風衣口袋裡過馬路。
雖是凌晨,但周邊酒吧裡的人潮還沒散。
路過的三兩情侶對他們投以一副我就知道的玩味眼神。
如果早點預料到會演變成這樣,他也斷不會穿著睡褲船鞋就出來。
白白惹小孩遐想。
“......抽完就走。”
“真的,我抽完就走。”
踉蹌前行的宮明熙嘴裡還不忘初心地叨唸。
襯衫釦子隨著拉拉扯扯的動作崩開了兩顆。
一個勁地往連修然身上撞。
這已然是四十五分鐘前的情形了。
期間唐嘉輝來了兩個簡訊,一說事情辦妥,二說已經到家。
他一看那訊息就想扇自己耳光。
憑什麼唐嘉輝能比他先睡覺。
才把手機塞回口袋裡,他的下半場噩夢又拉開帷幕。
越夜越野,這男人居然開始哼哼唧唧地唱歌了。
二十五歲第一日,他聽到前情敵露天清唱一曲披頭士soves .
身板小肺活量挺大,躺著唱歌也能魔音灌耳。
歌詞咬得字正腔圓,只怕路過的看官聽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