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若想見她,只消多坐三層電梯的功夫。
他清楚明白自己那點不值一提的自控力。
藉助這樣便利的地理條件,他繁盛的荷爾蒙必然會在某個特定的時刻積重難返。
畢竟只要他想。
她何嘗抵抗得了。
唐嘉輝費勁地把眼神聚焦在天花板的吊燈燈罩上。
說起抵抗和荷爾蒙。
他現在就生出衝動來了。
非得狠狠地在自己身上放一把火。
他才能安安心心地下樓去買飯。
睫毛低垂,鼻尖沁出汗珠。
腦中飛快地檢索出上週六和她擠在閣樓衣櫃裡的場景。
他需要一點刺激助力。
現在,立刻,馬上。
水氣瀰漫的幻境之門向兩邊開啟。
香豔曖昧的姿勢,高開衩的禮服裙襬。
這一次他不費吹灰之力就扯開了它。
沒帶任何猶豫。
放在腹部的左手鬼使神差地往下移。
緊繃的罪惡之源幾乎抽光了他殘存的理智。
手指沿著睡褲的邊緣試探。
砰砰作響的胸腔緩慢起伏,唐嘉輝難耐地將長腿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