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又如何能和身下又軟又暖的連樂之相提並論,兩個女人的身材一對比,他簡直想乘坐時光機回到過去把那位看得津津有味的小男孩暴打一頓。
說好不上她的床,也打定主意不上她的。
可惜在溫度詭異的中央空調的催化下,他的身子經不起地心引力又往下壓了幾公分。
於情於理,他這種當完恩人就做惡人的行徑,是十分令人不齒的。
不過連樂之卻不這樣想,她兩隻眼睛瞪著祁真的白臉來回掃描,再從他的髮型向下延伸,最終落到他肩頸處肌理起伏的線條上。
她對他有好感,這不必多說。要不然,她也不能主動邀他留下來。
然而有好感是一回事,睡他又是另一回事。
她雖然經驗足夠豐富,卻還未遭遇過這種年紀的獵物。
巧合的是,在她進退兩難不知是不是該把他的脖子勾下來的時候,祁真竟先發制人了。
“對不起,我不應該這樣做的。”
他狼狽地直起身子,用枕頭遮在她外露的春光。
“我現在就回家了,你放心睡吧。”
啥,他要走嗎?他為啥要對不起呢。
有打有鬧地把她的興味挑起來了,火也不給滅就準備腳底抹油?
連樂之心慌意亂,沒多想就拽住了他的手。
“你別走。”
她幽幽三兩句低語,把假裝大度的祁真整懵了。
“不要回家,我想你留下來......”
“可是我......”
祁真覺得胸腔裡的空氣都要消失殆盡了。
有句話他是非要提醒姑娘一句的......不然他無論如何也難以下口。
“我沒有準備保護措施。”
啥子保護措施,這個上古奇人真是急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