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著一腔熱情在酒店外的暮色裡邊走邊給唐嘉輝打電話。
撥號音連綿不斷。
和從前的諸多週六之夜一樣,毫無應答。
她的笑容最終凝結在嘴角。
他又不接電話了。
指望他改變,是不是純粹的痴人說夢。
她真的不懂了。
然則這一次倒不是唐嘉輝在搞什麼勞什子外遇。
天地可鑑,他確實忙得很。
和連松雨一人抱一隻大號紙箱站在電梯裡向上升。
二十分鐘前就開始螞蟻搬家,他熱得從長袖襯衫脫到了t恤。
腦袋上兩個黑色棒球帽遙相呼應,有點殺手組合的意思。
他慎重地站在她身旁,眼睛斜斜地飄過去用餘光掃描人家。
那比柴火棍好不了多少的胳膊還能支援多久,他比較懷疑。
“搬完這個,你就在樓上等著。”
“剩下的我一個人搬就行。”
唐嘉輝支起膝蓋墊了一把快要墜下的紙箱底。
“那得搬到什麼時候去。”
她側過臉看他明顯虛弱的體能。
都快喘成狗了。
還是一如既往的要逞能。
“我沒問題。”
“跟你一起去。”
“搬完我請你吃拉麵。”
拉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