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線帽算是看出來旁邊這位大兄弟的問題所在了,外強中乾,啥膽子也沒有。
他於心不忍,決定以二小姐未婚夫的身份給唐嘉輝一點鼓勵。
“難得今晚氣氛好......哥們你也不上嗎?”
咦!萬萬使不得!
“說了多少遍了,她是有男朋友的!”
“男朋友有個屁用,也沒見他來陪著唄!”
唐嘉輝眼珠子轉了兩圈,挺尷尬。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人家來陪個把小時,那含金量可比他天天在這裡杵著高多了。
“兄弟,陪不陪的,其實也不是很重要。你不要只看表象。”
“噢,那她男朋友是誰?能比你還優秀嗎?”
這個問題......唐嘉輝呆呆地想了一小會。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那傢伙不是一般人。”
他並沒有誇張,畢竟一般男人也不可能忍這麼多年。
毛線帽很不理解了。
“我不信......他還能有你長得好看?”
果然是流水的女人,鐵打的兄弟。
一句拍在馬腳上的馬屁讓人感動地驚天動地。
唐嘉輝在感慨的同時,也對毛線帽這句沒見過啥大世面的驚呼而惋惜。
對方何止是長了一張能打的顏,她甚至是他的第一個女人。
光憑這一點,他就甘拜下風了。
事實上,多年前的學園篝火晚會上,當他頭一回得知了連修然的大秘密後,驚得差點當場打出北斗神拳來。
在那個以茶代酒的夜裡,有太多精力無處可洩的痴男怨女。
被打老實的唐嘉輝是其中之一,帳篷裡頭呼呼睡著玩懲罰遊戲累到虛脫的連松雨,他和連修然在帳篷入口兩側各自搬了把椅子坐著,比門神還敬業。
“會長,坐在這裡練什麼功呀?”
班裡上圍最猛的妹子一顛一顛地過來了,制服襯衫松到胸口,手裡拿了兩支白巧克力冰淇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