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是怎麼了?別整這一副鬱郁不得志的樣子,看著虛偽。”
上官雲璠給周荊芥倒了一杯酒,繼續說,“結果出來了,美人閣的確是劉致遠開的,他就是背後的大頭。平時看著風流,想不到腦子這麼靈活,我們想不到的他都想到了。”
所以說人不可貌相,無論美醜。
周荊芥對上官雲璠倒的酒直接無視,上官雲璠是順著酒壺喝的,他看著噁心。
“法子肯定不是他想出來的,要是他早就做了,還要等到這個地步?”周荊芥把這杯酒倒進了酒壺裡,不顧上官雲璠罵他說糟蹋好酒。
“我說周大公子,你也太惡毒了吧,自己不能喝,也不讓別人喝啊!”
“我的東西,當然由我做主。”
上官雲璠是徹底輸了,擺手:“小氣鬼,每次出去都是我出銀子,你跟在後面。你說,你是不是勢利眼?”
“去青樓的銀子都是我出的。”周荊芥道,“而且,你比我小氣,勢利百倍。”
上官雲璠無賴道:“是你要我陪著你去打探訊息,這銀子當然是你出了,難不成我還做賠本的買賣?”
雖然他對那些事情也很好奇,但是不牽連到他身上是不在意的。
周荊芥這傢伙什麼都知道,還不告訴他,總是拉著他去當苦力。
周荊芥面無表情:“你可以回去了。”
“哎,周大公子,你要過河拆橋啊!利用完了便沒有價值了?”上官雲璠不服氣,“行,鬼才願意在你這裡待著呢,像一隻散發著冷氣的呆頭鵝,無趣得很,本公子好好的美人不看,看你幹嘛?”
也真是見鬼了,周荊芥這種沒良心的奸商也能抑鬱。
他對此很是好奇,比美人閣的內幕好奇一百倍。
周荊芥瞥了他一眼:“不遠送。”
三個字,話語簡潔。
上官雲璠懷疑周荊芥今日是吃錯藥了,不然怎麼這副樣子,看著膈應人。
他長話短說:“還有一件事,管好你的人。不要有事沒事總來找我的麻煩,煩心。”
周荊芥看著上官雲璠,不解道:“我的人?”
他的人怎會去惹上官雲璠?
上官雲璠笑道:“你是抑鬱傻了?殷晴衿,不是你的未過門的妻子?你作為丈夫不管管她,沒爹沒孃的姑娘,還有誰來管她?”
前日還帶著雲翡出去了,雲翡回來臉色差成那個樣,還幫著殷晴衿說好話。娘都擔心死了,老頭回來把他教訓了一頓。那狠勁,他想起來就疼。
“沒爹沒孃?殷錚不是她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