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晴衿故作不解道:“相公你要說什麼呢?”
她還以為他是不會說的,霸道的人,性格就是這樣,什麼事情都想瞞著她。
做夢!
“我和劉致遠算是朋友,他的事我基本都知道,娘子若是想問我定會知無不言。”
那邊的劉致遠不知道他已經被好友給賣了,僅是為了討好自己的娘子。
“他是不是想奪皇位?是不是要你幫忙?”殷晴衿一連問道。
“沒有,他有這個心,恐怕暫時沒那個能力。現在皇城的水多深哪,這件事豈能是想就去做的。”
這種掉腦袋的事,他還是少摻和為好。
“別轉移話題,回答這個問題。”
她看他分明是不太想說。
“他想,我沒答應,我可是有家有妻子的人,和他不一樣,做事自然是該多多謹慎些。”他笑容滿面道。
“那便好,反正都是坐不上那個位置的,瞎折騰著白費了力氣,最終也什麼也撈不著,何苦呢。”殷晴衿嘀咕道。
“娘子你說什麼?”
她怎麼知道坐不了?劉致遠其實也挺不錯的,能力和謀略都不差。
“我說的是——”
“你這個毛賊,偷偷跟在我們身後幹什麼,說,不然一刀結果了你!”
殷晴衿剛想胡扯,不曾想另一邊傳來了女子的說話聲。
她和周荊芥躲在不遠之處看。
那是劉煙雨和她的侍女,雪地上橫七豎八躺著幾個人。
“劉姑娘,我是胡喜來啊!劉姑娘饒命啊!”
“劉姑娘饒命!”
胡喜來跪在地上一個勁地求饒,他臉上有些刀傷,有些猙獰。
原來當日胡喜來被凌霖從脖子處劃了一刀後並沒有死,因為天冷,血液很快凝固,還保住了他的一條命。
他偷偷在後山藏了好幾日,後面沒人了才跑下山來,遇見了一些逃下來的人,便組織起來,又幹起了以前的勾當。
這不,今天有人說梅山來了好幾個有錢人,他們準備幹一票大的,就帶著幾個人來到這裡等著。
胡喜來看見劉煙雨在這裡,心中高興萬分,想著美人還該他所有。
他先是軟語勸說,劉煙雨看了都不看他,他氣了只好拔刀威脅,卻被旁邊那個不起眼的胖丫頭給打了。
這個女的力氣大,下手又毒又兇,不到三個回合幾乎就把他們打殘了。
現在鼻青臉腫的,沒一個看起來是正常人。
“我看,這些人認識公子,最好都處理了,否則後患無窮。”大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