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武功好，女子也可以打得過男子。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白露有些挫敗，她本以為自己可以不用顧忌劉致遠的，哪裡想到他看著弱雞，能力卻是很強。
除了周荊芥，劉致遠是她發現第二個隱藏能力的人。
殷晴衿懂白露的感受，她笑道：“你已經很好了，若是不重要，以後多讓她們出去辦事，免得撞上這些人。”
“若是遇到相公，直接扯掉蒙面布就是。他不會問你的。”
白露點頭。
她還真碰上過周荊芥，是在去二皇子府的一次。他沒揭穿她，若無其事地和劉致遠喝酒。
而且過後也不問。
白露想著，把這件事也跟殷晴衿說了。
直到白露走了很久，殷晴衿還在花園裡的亭子中坐著。止水提醒，她才發現太陽已經斜了，早過了正午。
一陣風吹來，有些冷意。
她取過止水抱著的衣裳披上。
“你說，他是不是知道了？”殷晴衿問止水，她聽到白露這話，心裡估計周荊芥也猜到了幾分，就是不懂他知道多少。
止水想了一下，小姐不知道，她更是不知道了。
“我也不知道，或是少爺知道了十分之三四？”
自從殷晴衿還了她的賣身契，她便換了稱呼。
殷晴衿慢慢走回去，止水扶著，走著走著有些出汗。
“我怕他全部知道了。”
“不會吧！”止水驚撥出聲，“可是，小姐您瞞得如此好，常人很難發現的。”
她們做事都是暗中進行的，隱秘又不出聲響，誰會知道呢。
“他不算常人，若再加上劉致遠，便很難說了呀。”
“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不是有這說法嗎？”
殷晴衿現在想的是她要怎麼說，而且她也暫時不想說。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解釋得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