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牙印應該是個孩子咬的，那就是她小的時候了？腦子裡匆匆過了一遍還存在的記憶，可是很遺憾，她真的不記得了。
林楚然感覺到她的心思，知道她是真的記不起來，但也沒生氣，另一隻手抬起她的下巴來，讓她看著自己。
“心疼了？”他嘴角掛著笑容，聲音依舊溫柔。
她點點頭，“可是我卻都不記得了。”
“那個時候你才七歲，記不得很正常。嗯？”看到她眼角的溼潤，林楚然只覺得心都抽起來的疼。
“七歲？”她蹙眉，“七歲我們就認識了？”
林楚然看著她點點頭，“我記得當時是在你爸爸的畫展上，地點是和平路那邊一個老商城裡面。不過現在那個商場已經不在了。”
“我爸接我放學後直接去了你爸爸的畫展，我在畫展後面休息廳裡見到了你，那天你穿了一條淺粉色的公主裙，眉心還點了顆紅色美人痣……”說著又抬手點了點她的眉心。
“我小的時候是不是很可愛啊？”聽他說著，林西婭莫名收起剛剛的心疼，又笑起來，他看自己的眼神好像是徹底透過現在的她看著小時候的她。
“你說呢？真要是可愛，我手上怎麼會有你七歲的傑作？”他幾乎是想也沒想就回答了她，語氣裡甚至還有絲絲愉悅。
林西婭氣急：“……”
不過她也想知道，為什麼七歲的她會去咬林楚然，而且林楚然比她大整整四歲，十一歲的男孩子難道還能被她一個七歲的小女孩子欺負了不成？
這問題怎麼都覺得有貓膩，“我怎麼覺得是你先欺負了我，我才咬你的……”
“哦？那你說說我怎麼欺負你了？”林楚然挑眉，面上笑容不改，浮現出記憶裡小女孩稚嫩的小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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