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生物科技到物理，跨度太大了。
沒人能做到。
也就是所有人這麼想的時候，姜億臣抬頭了，將筆收好，淡笑開口。
“可以了。”
可以了？
這才幾分鐘？
這就好了？
所有人愣住。
含冬更是哈哈大笑。
“你是不是抄了個九九乘法表啊？這麼快。”
含冬的嘲諷，讓所有人忍不住有些發笑。
確實，這太快了。
別人研究幾年都沒突破的技術，你倒好。
拿支筆寫兩下，完事！
鍾老表情微怔，看向了姜億臣。
“姜先生，你確定？”
他錯愕，因為這確實太快了。
姜億臣點點頭，“可以了。”
他將筆記本遞了過去。
出於對姜億臣本身就是科研人員的尊重，鍾老接過了筆記本。
他目光落在了第一行。
於自己內心而言，鍾老已經放棄了幻想。
他甚至在思索，到時候自己怎麼開口，能給姜億臣留點面子？
畢竟，大家都是搞科研的，抬頭不見低頭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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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老如此想的，但是他看到第一個公示的時候，人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