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他睜眼了。
“哎呀，我這是怎麼了？好暈啊，我要回家。”
說著，司長老搖搖晃晃就要往外走，直到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不裝了？”
姜億臣微笑望著司長老。
司長老已經是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前輩，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你說有什麼事呢？這背後的計策，都是你出的吧？”
姜億臣淡笑。
司長老瞧見周圍一眾帶著殺意的目光，連連搖頭。
“怎麼可能的，不可能是我出的啊。”
“不是你？拖下去殺了吧。”
姜億臣擺手。
司長老一看，急了。
“是是是，是我！全都是我出的主意。”
聽到這話，姜億臣這才滿意起來。
“不錯，我很欣賞你這種人才。”
司長老：？？？
“前輩，您……說什麼？”
他有些難以置通道。
姜億臣卻沒有再多說什麼。
“跟著我混，不殺你，保你吃香喝辣。”
此話一出，司長老當即就感覺自己神情恍惚了。
這是什麼操作？
不殺自己，還要帶自己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