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來真的了！
姜億臣十分配合的露出了一臉震驚表情。
“你怎麼有？我不是給葉凡的嗎？！”
姜億臣瞬間看向了葉凡，表情憤怒無比。
目光似乎在斥責，葉凡你為什麼要拿出來給其他人！
姜億臣的震驚表情，讓方羽別提有多爽了。
而葉凡此刻可謂是如坐針氈。
他知道姜億臣在演戲，可有些欲哭無淚的是。
情況不太對勁了啊！
鮑平河更是偷偷摸摸做出了個口語。
方羽沒注意到這些，他翹起了二郎腿。
“我說姜億臣，你該不會真的以為葉凡是你手下人吧？”
“你什麼意思？”姜億臣眉頭皺了起來，看了眼坐在自己對面的三人，一副大事不妙的樣子。
方羽一看，內心更爽了。
他拿起茶杯，不急不緩的抿了一口。
“姜億臣，如果我說鮑平河，葉凡，都被我策反，全都是我用來獲取你的技術的。”
“你感覺如何？”
方羽指著自己身邊的二人，表情饒有趣味的看著姜億臣。
幾乎都要想象到姜億臣下一秒會是什麼樣的表情了。
驚駭，慌亂，隨後憤怒！
出乎方羽意外的是，這一切都沒有發生在姜億臣身上。
他淡笑著站起了身來。
“如果我也這樣說。”
“鮑平河和葉凡都在聯手騙你，你會感覺如何？”
姜億臣的話，讓方羽瞬間表情僵滯了。
“什麼意思？”
他目光死死的盯著姜億臣，似乎想要看出姜億臣的真實含義。
但姜億臣也僅僅只是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