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就怕，現在姜億臣突然給自己冒出來。
似乎如他應驗一般，一道溫潤嗓音響起。
“音柔，怎麼了？”
說話間，秘書讓開，姜億臣的身體出現在門前。
看著辦公室內的方羽，姜億臣表情沒有絲毫意外。
他早知道這個傢伙現在在自己辦公室了。
辦公室都是裝了針孔攝像頭的，為了就是監控方羽這個傢伙的行蹤。
在這之前，他偷偷來過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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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箱倒櫃的找檔案。
不過很遺憾，屁都沒有。
姜億臣淡然，可不代表方羽淡然。
他瞬間感覺自己頭皮都要炸裂了，迅速就要起身。
結果忘記了還有一個茶壺放在自己手上。
這一緊張，瞬間就掉在了地上。
咔嚓！
茶壺碎裂的聲音，讓空氣有些安靜。
姜億臣表情玩味的看著方羽，走了進來。
“陸先生，你似乎有些緊張啊。”
姜億臣微笑開口。
方羽現在何止是緊張，整個人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自己該怎麼解釋這一切？
我來你辦公室和你的高管喝個茶，談談人生理想。
順便談談怎麼弄死你？
還是說看你辦公室裝修精緻，品味不錯，過來欣賞一下？
方羽額頭冷汗直冒，當即就不知道如何開口了。
姜億臣狼一樣銳利的目光，幾乎讓他喘不過氣來。
相反，葉凡和鮑平河淡定的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