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幫了還得欠自己人情。
姜億臣算盤打的啪啪響。
老人怎麼可能猜不到姜億臣在想什麼，不過他還是不在乎。
“姜先生，你手裡還握著多少技術？”
老人忽然開口。
這話讓姜億臣眉頭挑了挑。
“什麼技術？我手裡目前就基因重組技術。”
姜億臣開口。
可老人卻笑了起來。
“姜先生，你就別和我裝了，據我們的調查來看，你之前可是從未從事過科學研究方面的事情。”
“突然冒出這麼一項技術，讓我有些懷疑啊。”
老人語重心長開口。
這話，讓姜億臣也笑了起來。
“領導您多慮了，我搞這些研究不可能讓每一個人都知道的，你們調查不到位，實屬正常，不用責怪下面人。”
姜億臣可還沒蠢到承認自己有系統的程度。
更不會透露，系統中有大量的黑科技技術！
自己不喜歡被人操控，給別人打工的感覺。
雖然這種打工某種程度上來說是雙贏。
姜億臣的否認，讓老人那邊笑意更甚了。
“姜先生，你在害怕什麼？”
“如果我想害你的話，你認為你能活到現在嗎？”
老人的語氣中，隱隱有了一絲威脅。
說實話，姜億臣不太喜歡這種感覺。
“這個真沒有領導，你就算現在把我徹頭徹尾的研究一遍，也沒有。”
姜億臣開口。
系統這東西太過虛無縹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