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億臣再次詢問。
方羽的目光有些疑惑起來。
“你想要做什麼？”
做什麼？
姜億臣笑了笑。
“把它打沉掉。”
僅僅是這麼一句話，就讓方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目光駭然起來。
這傢伙是不是……
方羽內心的驚歎很快消失了，他想起了姜億臣之前做的事情。
這確實符合他的一貫行事風格。
“……”
既然選擇如實說出一切，方羽也就再無掩飾什麼了。
姜億臣聽到這個經緯度，僅僅是思考了一下後，很快確定了大體位置。
姜億臣心情不錯起來，他看了看方羽，突然動了。
一腳將方羽踢到在地，隨後腳壓在了他的喉管間。
方羽沒有反抗，他的臉色迅速漲紅起來。
胸口快速起伏。
漸漸的，臉色鐵青。
“殺了我後，放過方寒，我對不起他……”
呼吸即將徹底消失，方羽留了這麼一句話。
半分鐘後，姜億臣收腿。
方羽已經徹底死了！
鮑平河葉凡目睹這一切，忍不住背後一陣發寒。
不管是誰，除非是經常殺人的人。
不然親眼看著一個人就這麼死在自己面前，還是會忍不住感到恐懼的。
“姜董，都結束了？”
鮑平河看向了姜億臣，目光之中顯然在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