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攻伐,朱厚煒比往常都要賣力,危機感轉化成了戰鬥力,讓玉姐兒險些暈死過去。
清晨,朱厚煒起了床,腿雖然有些軟,可精神十足,這小妖精昨天折騰了他一下午,昨夜他折騰回來算是勉強出了口惡氣,就是不知道誰更吃虧些。
“起床了。”朱厚煒在玉姐兒翹臀上啪啪拍了兩下道:“今個上燈,外面可好玩了,還賴床?”
玉姐兒睡眼朦朧的睜了睜眼,身軀扭了扭,呢喃道:“上燈要到晚上,白天有什麼看的,不起。”
“起不起?”
“不起,奴家好睏要睡覺。”
“那好吧,今天可是花魁賽的第一天,這西子湖畔佳人如潮,沒準本王還能遇上一個,晚上帶回來和你做個伴。”
玉姐兒當即醒了,撇嘴道:“奴家才不信,王府裡面的佳人多了,別的不說就說吳家妹子,王爺都答應收房,可不也沒吃。”
朱厚煒哈哈大笑道:“男人就跟貓一樣,你可聽過世上有不偷腥的貓,更何況家花哪有野花香嘛。”
玉姐兒一邊穿衣一邊哼哼道:“王爺這是說奴家和吳家姐妹是家花,外面的都是野花嗎?”
“這個……”朱厚煒有些後悔廢話,女人總是喜歡揪住小小的一點細節不放,然後沒完沒了,當然,這事不會發生在他身上,可要是在後世,估計可憐的男同胞得去跪搓衣板。
女人起床便是梳妝,而梳妝的速度往往能讓男人發瘋,等朱厚煒叫人送來早食,吃完以後,玉姐兒還在糾結該插哪隻釵。
不過想到掌櫃的剛才那猥瑣的眼神還有豎起的大拇指,朱厚煒頓時感覺腦殼疼。
玉姐兒啥都好就是晚上活動時候的動靜太大,而且完全沒有收斂的意思,當然這或許是生理上的自然反應,也怪不得玉姐兒本身。
可這裡不是王府是在外面的客棧吶,朱厚煒現在也只能算玉姐兒狠,大不了以後在外面取消一切活動便是。
可萬一有了需求咋辦……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進了酒樓,早春時節的清新空氣充斥著酒樓的後院,鼻子裡面盡是淡淡的草木香氣。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沒有健康就沒有一切,古人的壽命普遍不高,這是長期的勞作和粗陋的飲食造成的,可是皇家不存在這些,然而大明的皇帝大多短命,能活到六十歲就已經算是高壽了,造成這種現象的成因是什麼?
某些生活不加節制?當然,後宮美女如雲,身為生理正常的男人,就算想節制大多時候也很難節制的了,但是絕對不是這麼簡單就能說的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