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懷疑這件事情肯定和某人有關。
畢竟在這段時間內,張呂似乎實在是太安靜了,安靜的根本就不像對方。
要是換作平常的話,這個人肯定會在這個地方非常的逍遙,絕對不可能會在這個時候,突然之間消失不見。
段博厚突然之間想到了什麼,拔腿就跑。
回到家中,果然發現自己的那一個池塘被人所動,而且這個地方還有一些唯一的現象發生。
當他來到這個地方的同時,張呂不知何時已經帶了不少的人來到此處,將眼前這個人重重包圍。
段博厚突然之間回過神來,一個轉頭便看到消失已久的釗鋁,不知何時突然之間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是不是你搞了我這個地方的池塘?”
當時的那個時候還沒有發現,但是他發現這個池塘有些不對勁。
這才恍然大悟。
“你還好意思說?我之前還真當時不知道,如今看來,恐怕你就是這個地方的罪魁禍首。”
他在說些什麼?
段博厚根本就聽不明白眼前的這個人到底說些什麼東西,神神秘秘的絮絮叨叨的。
總感覺這個人有些怪異。
“張鎮長何出此言?”
段博厚突然之間嚴肅了起來,死死地盯著眼前的這個張呂,他就是想要看看這個人到底想要做什麼?
但沒想到,張呂確冷笑道,“大家看看,我剛才沒有說錯吧?憑什麼我們之前的那些各地突然之間變得乾裂,而這個地方變得十分的滋潤?問題就是在這個池塘!”
池塘?
難道說,這個張呂已經發現了問題?
段博厚突然嚴肅了起來,我們也沒有想到,張呂竟然會用這樣的方式方法來壓自己一頭?
不過這件事情,終究是瞞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