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試的成績,出的一如既往的慢。
薑雲瑤原本經曆過前麵兩場考試,都已經淡定了。
但也不知道是因為盛知衡提過的“小三元”一說,亦或者是因為院試的成績關乎著秋闈的名額,都讓等放榜的日子顯得極為難熬。
薑雲瑤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開始每天寫一封信,讓腳夫送往臨山村。
信上不是關心棉花的種植,就是操心新一季的土豆播種,還要關注一下彈棉花工具以及紡車的製造進度。
盛家人像是也有些不淡定,不隻是薑雲瑤每天一封的往家裡寄信,操心著盛知衡的院試成績,易氏他們也兩日一封的往他們這寄信。
不過許是怕自己的行為會給盛知衡帶來太大的壓力,他們也不敢在信中多提成績的事,隻拐彎抹角的問些瑣事。
比如關心一下盛知衡的心情和病情什麼的。
雙方的信件往來,來來去去說的都是一些往事,但心情卻都是一樣的。
全都在焦急的等待著放榜,想知道盛知衡到底能不能順利參加秋闈。
若是錯過這一次,怕是又要再等三年。
三年的時間太過漫長,誰也說不準這中間會發生什麼變故。
不同於薑雲瑤和盛家其他人的忐忑不安,盛知衡自己卻淡定的不行。
連章文彥也是一樣,十分灑脫,經常登門和盛知衡聊天對弈。
章文彥是家中最小,家庭雖然不算特別豪紳,但也是小富即安。
他有念書的能力,沒有經商的興趣,家人自然就願意供著他念書考科舉。
對比起盛知衡,他的壓力可謂是一點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