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因為溫賢珠,她才得以攀上孫大人這個高枝,那她也不會感激她,因為這就是她溫福的好命。
溫福現在心裡也美的不行,嘴上卻故意很不屑的回道:“娘,什麼官夫人,只不過是個妾罷了。”
“妾咋了?”溫趙氏有些激動,“妾也分給誰當,你可要知道,那孫大人可是咱們福岡縣最大的官,而且娘瞧著孫大人那麼喜歡你,這以後那個縣府的後宅,還不你說啥是啥。”
想想孫大人看自己的眼神,還有他拉著自己手的力度,溫福羞答答的紅了臉,“娘說的是,名份在重要,也不如男人的心重要。”
“對,你只要把孫大人的心牢牢的抓住,讓他時時刻刻惦記的都是你,還怕他那個正夫人難為你不成。”
她當然不怕了,她這麼年輕,這麼貌美,對那位已經老去的孫夫人有啥怕的。
還有溫賢珠和霍俊,之前他們對她的那些羞辱,這以後她都會慢慢的還給他們,讓他們每天都活在後悔中,後悔不該得罪她溫福。
正在吃晚飯的溫賢珠沒來由的打了一個打噴嚏,納悶的『揉』了『揉』小巧的鼻子,暗自祈禱可千萬別感冒啊,因為明天還要面試那些來應聘的人,估『摸』著這一天她可有得忙了。
稻田地那邊已經完全不用她管了,因為野菜都冒出來了,還有開江魚,大家也吃了這麼久的豆腐,經常吃的人都已經吃夠了,不經常吃的還是買不起,所以豆腐的銷量明顯不似冬天那會那麼好了。
給孟生建房子足足用去她一百兩銀子,李良柱說她家這套宅子比孟生那套宅子要大很多,而且面積這麼大,光修建院牆,鋪地的青磚就不能少花銀子。
所以聽李良柱給她估算完,說按著她設計的圖紙建這套宅子,怎麼著也得二百多兩,或是三百兩銀子才能完工,溫賢珠都有了壓力。
這段時間開銷這麼大,存在床頂上的銀票也不得不動了。
所以當務之急,就是趕緊把服裝廠開起來,還有就是,溫賢珠又看好了打魚的行業。
前段時間為了抓點小魚放進稻田地裡養,她憑著記憶,織了一個非常簡易的漁網,居然還讓他們家小賺了一筆。
褚昭遠幹別的都沒興趣,卻獨獨愛上了撒網撈魚的活。
就算為了她家這兩個不速之客長工當的像點,她決定了,接下來還要買一條船,然後去李獵戶說的那條大河打魚去。
錢越賺越多,計劃也越來越多,想好的事,想幹就敢,否則這大好的時光可不等人。
因為昨天就把招人做活的牌子掛出去了,第二天太陽都還沒冒出來,溫賢珠就從睡夢中爬了起來。
被吵醒的霍俊也一翻身坐了起來,拉過睡眼朦朧的小媳『婦』心疼的拍了拍,“今天豆腐做的少,你起來這麼早幹嘛,趕緊再躺下睡一會。”
溫賢珠趴在霍俊懷裡半睡半醒的回道:“我起來不是做豆腐的,我現在地裡的活,做豆腐什麼的都顧不上了,我要全身心的投入到服裝廠上,孫夫人說了,這兩天要拿一些衣裙去京城裡賣,如果銷量好,那我們就發大財了。”
聽了小媳『婦』的話霍俊不但沒表現出多高興,還皺了皺眉,提醒道:“京城有多遠你知道嗎?怕是等你們把夏季的衣服運過去,那邊都開始穿秋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