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宮太傅過來,那麼她就有機會去打聽這個情況。
江白蘇詫異的看著柳月吟提出的這個想法,曾經她從不回叫他人過來做客,現如今怎麼想要把宮太傅喊過來了。
“這不,我見這家裡面也怪是冷清的,加上太傅還送了畫過來,所以想要藉此機會樂一樂。”柳月吟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江白蘇盯著柳月吟的臉看的時候,卻發現,那張臉隱隱約約有了之前的模樣,是自己產生的錯覺嗎?
他不禁伸出手摸了摸,手感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怎麼了?”柳月吟雖然看著江白蘇的動作,但是她內心已經知道為什麼江白蘇會這樣伸手來摸她的臉了。
經過她的斷藥,現如今的臉,已經在不斷的恢復著了。
雖然她很捨不得那一張閉月羞花的臉,但是她還是想要做回原來的自己。
畢竟那樣子,她才能找到真實感。
她承認原身的臉算不上驚豔,但是她可以慢慢的改變,好過透過江白蘇的手,雖然他的技術真的很好。
“阿芙,我瞧你似乎臉色不大好,先前的藥有沒有按時喝?”
柳月吟伸出手,捂住江白蘇放在自己臉上的手,笑道,“那是自然,夫君弄的藥,我每一次都按時服用。”
話雖然是這樣說,但是江白蘇的面部表情還是沒有改變。
“這樣,阿芙,我再給你配一次,你一定要按時服下。”
“我不想喝了,與其喝藥,我倒不如多做運動,每天都這樣喝下去,傳出去豈不是江夫人就是一個藥罐子?”
說完這席話,柳月吟頓時感覺自己真的是太棒了。
她偏偏就是不喝,誰喝誰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