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吟拉開蓋在身上的東西,直徑跑下了床榻,站在江白蘇的面前,臉帶寒冷,狠狠的一個耳光直接打在了江白蘇的臉上。
“我沒有想到,到這個地步,你都能對一個未成形的孩子下得了手!江白蘇,我真是看透你了!”柳月吟目光銳利的看著江白蘇。
無論是耳光還是目光,每一個都直接刺進江白蘇的內心。
“阿芙…”
柳月吟已經不想聽江白蘇說什麼,她只知道,這個男人口口聲聲答應她,不會傷害她的孩子,卻沒有想到竟然來玩陰招。
“我最看不起的就是耍小把戲的人,江白蘇,你倒是第一個!”
一想到那個冰冷的場面,還有肚子裡面的孩子,以及之前流產的那一次,柳月吟就無比的痛心。
為什麼!都要對她的孩子下手!
看著江白蘇的眼睛,柳月吟頓時沒有說下去的慾望,直接直徑的離開,諾大的房內就只剩下了江白蘇一個人。
守在門口的張義,詫異的看著柳月吟從裡面臉帶怒氣的走出來,滿臉的不爽。
大喊了一聲不妙,立馬走了進去。
只見裡面一片狼藉,而自家的公子還站在裡面,不知所措。
“公子…”
“滾!”江白蘇不耐煩的怒吼一聲。
張義蹲下身子把東西扶起來,一邊看著自家的主子,內心大喊不妙。
江白蘇像一個牽著的木頭一樣,一步一步走過來,一把掐上了張義的脖子。
這一次的催眠藥是他準備的,出現了這樣的一個意外,他罪該萬死,不躲不藏,只想要一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