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害自己的孩子都不錯了,又怎麼會給她的孩子祈福?
“你不相信?”江白蘇不堅定的目光看著柳月吟。
不知道為什麼,即使知道她討厭自己,但是還是不由自主的向前,想要靠近她。
即使是灰頭喪臉的回來,他都還是想過來看她一眼,即使她不相信自己,他還是想要出現。
江白蘇從袖中掏出了三個銀針,看準其中一個正在漂浮的孔明燈,眼疾手快的把它打了下來。
沒有燃盡的燭火還是燃著,江白蘇用內裡取了一瓢池塘的水,直接灌滅了。
他輕輕走上前,將那個還能看到字跡並沒有燃燒很多的孔明燈,帶到了柳月吟的面前。
上面的字,她還是懂一點的。
只是沒有想到,上面的句句好話,都是關於她肚子裡面的孩子,當然,也包括自己帶內。
“江白蘇,你要必要這樣做。”
祈福的事情固有一定的寓意,但是,這種事情並不是他來幹。
大到有墨祁淵給她和肚子裡面的孩子欺負,小到,可以全墨府上下為她祈求平安。
這些她都不說什麼。
但是江白蘇的身份過於礙眼,還要給自己和肚子裡面的孩子祈福,這就很奇怪了。
雖然她知道江白蘇對她的意思,但是她還是不想和他有太多的過往。
“我有必要,這是我虧欠你的。”沉重的語氣說出了口。
傷害了她的第一個孩子,是他無法料及到的,他原以為那一次流產並不會過多的痛苦,因為這是他特地研製的藥品。
只是沒有想到,楚漓兒從中作梗,使得整個藥性都不大,並且使人痛苦起來。
江白蘇伸出手輕輕的觸碰了一下柳月吟的臉,絲絲的暖意從手指尖緩緩的傳了過來。
柳月吟看著面前這樣的江白蘇,狠心的伸出手直接把他放在自己臉上的手一把拍掉。
“別碰我!”
她本就不是什麼阿芙,這種東西用在她的身上也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