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勾著唇角,似笑非笑道:“你知不知道,在男人眼中隻有兩種女人。”
“你知道是那兩種嗎?”
她不知道。
秦風替她解惑,“有性趣的,和沒性趣的。”
雖然是同音詞,但駱思宜知道,此興趣非彼性趣。
駱思宜神情瞬間有些難以言喻。
秦風慢悠悠的讓她明白男人內心想法,“別對男人抱有美好幻想,我們其實是跟畜生掛鉤的,隻不過我們比畜生多了那麼點人性,能控製地點。”
什麼地點,當然是發情的地點。
“……”駱思宜是真想不到他會這樣點評自己,“這樣說自己,你真能接受?”
他這不是在自己罵自己是畜生嗎?
自己這麼罵他的時候,都是在心裡偷偷罵的。沒想他對自己的認知這麼的清晰。
秦風不以為然道:“我不過是給你刨開男人內心的真實麵。”
男人最瞭解男人,沒有哪個男人不好色的。不同於是有人裝作不好色,有人坦然表露自己好美色,秦風就是後者。
他從不掩飾,隻做最真實的自己。
駱思宜膽大的來了句:“您對自己的認知還挺明確的。”
秦風嗤了一聲,渣言渣語道:“因為我比那群假君子更有選擇權。”
駱思宜:“……”
她想,自己對他的認知好像又更進一步。
有些男人不是不想好色,隻不過是因為不偽裝,他們根本走不到最後一步,包裝是他們的敲門磚。
但自己不一樣,他這個人站那就是資本,所以他像來都是隨心所欲,憑心而為。
想就是想,不想就是不想,沒那些彎彎繞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