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宴知呼吸出來的灼氣盡數落在喻歲臉上,她不止臉癢,渾身都在癢。
忽然心跳如雷,後背潮意升起,整個人如坐針氈,燥得很。
不是沒抱過,也不是沒睡過一張床,比現在更親密的事,他們也做了不少,但這次,喻歲就格外的不好意思,不習慣。
喻歲把這一切都歸功到那本不該存在的紅本子上。
她雖然不想承認,但不可否定的一件事,就是他倆現在領證了,他們的關係合法了!
自己就這樣不清不楚的成了他老婆!
喻歲扭動著身子,說:“我大姨媽還沒走,鬆開我。”
時宴知勾唇,笑意痞邪:“你就這麼想跟我洞房花燭夜?”
聞聲,喻歲臉上浮現窘色,“誰想跟你洞房!”
要不要臉?
時宴知不加掩飾自己的本色,“我想啊。”
說話間,時宴知手臂力道又緊了緊,低頭在她額頭親了下,再抬頭,他如實道:“知道你不方便,我忍了。”
聽他這語氣,說的好似多委屈似的。
很快,喻歲就知道,這些委屈都是假象,他骨子裡的攻略性一點不少,他壓下身子,也壓低聲音,嗓音裡充滿了蠱惑:“不過等它走了,你要全部補全我。”
這話,這表情,喻歲在他臉上瞧見濃濃的欲氣,要不是身體不便,他肯定把她吃的骨頭渣子都不剩。
喻歲避開他滿是侵略性的眼神,視線躲避,不搭腔。
瞧她泛著紅暈的耳尖,時宴知唇角勾起,身心都散發著愉悅。
喻歲也瞧見了,人的快樂有時候是可以相互感染的,瞧他傻樂,喻歲也不自覺地勾起唇角,蕩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靜謐的臥室,被手機鈴聲打破。